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恶毒女配,但她实在美丽 第46节

  得到宋锦和带回的食盒和口信,楚阿满不明白是原谅了她的欺骗,还是没原谅,继续跟她冷战。
  不过等解兰深从思过崖出来,见到他后,自见分晓。
  被解兰深退回的食盒,回洛水门时,被她随手送给了山门的管事。
  怕惹恼解兰深,之后她没再往思过崖跑。
  白日习剑,练习万象剑诀,雪魄剑法第二式仙藻,熟悉无极伞,入夜后回到卧房观想修炼。
  时间如白驹过隙,一月后,楚德音和裴徐安历练回归。
  如果没有解兰深晋级金丹期,女主得仙剑寄雪认主,以及她修为两级连跳晋升筑基期,本应一时风头无两,无人匹敌,傲视一众内门精英弟子。
  偏偏解兰深晋级的好消息赶在前头,楚德音晋升筑基期在后,稍稍逊色了些。
  在楚德音成为筑基修士后,楚氏和楚父神气抖擞起来,似乎认为筑基期的女儿能庇护住自己。
  凡人楚氏在坊间大肆采购物品,花费数十块中品灵石买了定颜丹,各种补身子的丹丸等等。
  一名凡间妇人动辄掏出若干中品灵石,在坊间大摇大摆,引得许多底层修士慨叹不已,原来生个好女儿,全家都能跟着鸡犬升天,自己活得竟不如个凡妇。
  当晚楚阿满握着入梦珠,出现在了楚氏和楚父的梦里。
  第二天,楚德音收到父母的口讯,央她回去看看,能不能给自家院子加固结界,或是另外搬一处院子,总觉得现在住的地方风水不好。
  楚德音:“?”
  听完,楚阿满笑了。
  有这样一对父母给女儿拖后腿,阿姐还能如梦里一样仙途通达吗?
  在她每日兢兢业业修炼,偶尔记起了,时不时进入梦里折腾楚氏夫妇一番,日子过得舒心畅快,两个月的时间,从指尖飞逝溜走。
  三月之期一到,果然天剑宗传出解兰深离开思过崖的消息。
  以为他会休整一日,没想到出思过崖的当天,派小燕和仙鹤到洛水门接她。
  再次登上玉英峰,过了几个月,这里园子植被,一如以往。
  “师叔在殿内等你,没别的事,我下去忙了。”小燕给仙鹤喂了灵谷,招走仙鹤,一人一兽匆匆离开。
  敲了敲门,听到一声请进,她推门而入。
  他坐在长案边,桌面摆着茶壶,沏了一杯热茶,放到对面给楚阿满预留的位置。
  楚阿满不如他的意,没有坐过去:“你是不生我气了吗?”
  他招手:“过来。”
  不生气了吗?
  不,解兰深是气的。
  楚阿满上前,绕过长案,来到他身旁,俯下身在他脸颊啄了一口:“这样不生气了好吗?”
  解兰深默了默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  她当然知道,她不这么做,怎么能激起他的情绪波动?
  “我知道你不喜欢我,没关系的,我愿意帮你入相,带你尝遍七情六欲,哪怕最后你斩断七情,也甘之如饴,只求曾经有过,我希望你好。”说着,她跌落进他的怀里。
  明知她刻意引诱地跌进自己怀里,环住的腰肢的臂弯,往怀中收紧。
  她当真这么喜欢他……的脸,解兰深并非稳坐钓鱼台,一点不动容。
  感受到箍在自己腰间的手掌,楚阿满心头微松。
  煮熟的鸭子没跑。
  黄花菜还没凉!
  几个月没见面,她的视线扫过解兰深的眉眼,高挺的鼻梁,单薄的嘴唇,分明的下颌线之后,是上下滚动的喉结。
  楚阿满眨了眨眼,故作好奇:“这是什么?”
  她伸手触碰到滚动的那抹雪白突起,一只大掌迅猛擒住作乱的手指。
  解兰深哑着嗓子:“别碰。”
  “为什么?”
  “没有为什么,就是不许碰。”他分明的下颌线紧紧绷住,呼吸浓重,目光也不再从容。
  “脖子不许碰,那这里可以碰吗?”她俯身在对方唇上轻咬了口,抽离。
  解兰深直勾勾盯她,从她狡黠的双眼,下移至鲜红水润的唇瓣。
  她会涂抹口脂,将嘴唇染得水润润,娇艳欲滴。
  于是他闻到自己唇上的浅淡口脂,是桃子味,甜甜的,不难闻,让人忍不住渴求更多。
  在她拉开两人距离时,解兰深情不自禁俯来,学着那日在竹林窥见的春景,细细碾压着少女的唇瓣。
  亲密的拥吻,唤醒心中的沉睡猛兽,想要克制,偏万分渴望,一寸寸吮吸、啃咬。
  他怀中霜寒,气息却滚烫得厉害,嗅到属于楚阿满独有的馨香,她在他怀里,她是他的。
  楚阿满被吻得唇瓣发麻,脑袋晕乎乎,一团浆糊。
  腰上被他的臂弯往怀里按,后脑勺被另一只大掌扣住,不容她偏头,看不出占有欲挺强啊!
  然后,唇上微痛。
  解兰深轻咬了她的下唇,不满她的走神。
  楚阿满咬了回来,被他按在长案。
  桌面的茶壶,早不知何时被收进了储物空间。
  楚阿满的后背抵在长条案,吱呀吱呀。
  第33章
  给你烤,等着
  被他抵在长条案索吻, 很久很久,直到她大脑缺氧,微微挣扎, 才被放开。
  压来的人抽离, 盯着怀中人漂亮眸子浸着水, 面颊绯红, 不是委屈的泪, 是夺人心魄的海棠微雨。
  她张开唇喘息呼吸, 嘴唇嫣红肿胀,水泽丰沛,解兰深意识到方才自己太过孟浪:“你还好吗?”
  楚阿满的两条胳膊顺势攀了来,环住他的颈项:“现在肯原谅我了?”
  按理说, 餍足的男人都很好说话。
  她累成这般,他也没好到哪儿去, 宽松道袍凌乱, 被抓得褶皱,衣领大敞, 堪堪遮拢肩膀,露出一大片胸膛肌肤, 白里透粉, 干净清雅的檀香,像是楚阿满吃过的冬桃。
  不似夏桃的甜蜜水润, 冬桃的果肉外表脆甜,内里透着一丝微苦,像檀香的清苦。
  面上薄红, 发带缠绕在楚阿满身上的挂饰,衣衫不整, 他发冠都歪了。
  对上楚阿满的一寸寸打量,解兰深羞愧难当,默不作声拢上衣领,解开两人纠缠的发带,扶正发冠,细致抚平褶皱的道袍。
  褶皱可以抚平,内心的波动无法平静。
  有些不想发生的事,还是发生了。
  这些并非他所愿。
  听到楚阿满的话,解兰深固执道:“这是两码事?”
  楚阿满:“!”
  亲也亲了,抱也抱了,现在又要跟她秋后算账,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。
  不等她控诉,解兰深又道:“只有这一件事骗我,还有呢?”
  他盯她,笃定的语气。
  盯得楚阿满后背毛毛的,苦思冥想,难道自己哪里露出破绽,被对方抓住小辫子了?
  还是他故意诈她?
  思来想去,她理直气壮:“没有。”
  解兰深眯了眯眼,抛出个香甜的饵料:“如果你现在主动说出来,不瞒我,或许我会原谅你。”
  一番试探,楚阿满确定,解兰深不像是故意诈自己,肯定是发现了什么。
  唯一可能被他抓住把柄的,可能是那件事。
  “对,是我杀了方令恒。”思忖一番,楚阿满当面坦白:“谁叫他欺负我,我杀他有错吗?”
  解兰深并不意外,面上的薄红消褪:“除了这个,还有呢?”
  “没了,真的没有再骗你。”楚阿满急急道,恨不得赌咒发誓,越是心虚,越是冷静反驳质问:“既然你不肯原谅我,刚才你还吻我,将我按在长条案,我后背都磨痛了。”
  果然解兰深被转移了注意力:“很痛吗,抱歉,下次我轻点。”
  对上楚阿满揶揄的目光,好像在说——还想下次啊?
  他羞愤欲死。
  过了半晌,他道:“天色不早,我送你回去。”
  楚阿满哦一声,单手撑着长条案,借助着从他膝上爬起。
  解兰深搀扶着她,眼神扫过她后背的那片衣料,布满褶皱,与他身上的道袍一样皱巴巴。
  路上,两人沉默不语。
  偶尔不小心对视上一眼,解兰深像是火烧一样,匆匆移开视线。
  回到洛水门山门,楚阿满突然说:“你开一下防窥视的结界。”
  解兰深以为她要说什么机密要事,抬手罩上一层结界,将将覆盖住两人时,脸颊被人吧唧亲了一口。
  她提着裙摆,小跑着往外门弟子居住的小院过去。
  留在原地的解兰深,静默片刻。
  重重山风,林寒涧肃,他的心是火热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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