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恶毒女配,但她实在美丽 第174节

  解兰深没说话,含住她的唇,将后面的话堵了回去。
  ……
  虎口覆有薄茧的玉指,挑开床幔,打来盆清水,他绞干帕子,替她细细擦拭五根手指,与腕间的宝石手镯。
  掐过去尘诀,但楚阿满总是嫌弃有股味道。
  湿润的帕子,擦拭着微微发红的掌心,面对她控诉的目光,解兰深不自在地垂下头。
  刚才他着实太孟浪了,到了兴头,多缠了她几次。
  他太重欲了。
  楚阿满五根手指头发酸,感觉整只右手都要废掉了。
  五次,以她大乘修士的体魄,骨骼筋脉皮肉等俱被药浴锻炼过,坚硬如陨铁,这点折腾,自是算不得什么。
  受天地法则压制,她能感知这具分身越来越孱弱,稍稍折腾了番,掌心差点磨破皮。
  楚阿满懒洋洋靠在软枕,解兰深伏在床边伺候,擦拭了几遍,确定没有味道后:“饿不饿,想不想吃点东西?”
  “没胃口,我想睡会儿。”闹腾了一阵,她精力不济,抱着绸被昏睡过去。
  ……
  在解兰深进入金丹中期时,楚阿满抛下了分身,返回九重天。
  她回来这日,恰好遇到觉夏打理好药王谷,放弃一切俗物,白日飞升。
  两人匆匆见过一面,觉夏被药王谷祖师爷柴逍遥带走。
  春去秋来,在阿芜身高快到楚阿满的肩头时,这日觉夏来仙藻殿找她,阿芜吃醋,放出小兔,咬烂了觉夏的裙摆。
  觉夏也不遑多让,给小兔吃了泻药,差点送去百草铺子抢救,两人被楚阿满批评了一通,罚了半年月俸。
  同一时间,天池边,霞光万丈,仙乐飘飘。
  解兰深出现在天池河畔,引起一阵小骚动,只因他的容貌与仙藻殿画像上的人一模一样。
  负责登记造册的仙使,换了一波又一波,新来的仙使,不认得他,好心叮嘱:“这位道友,你与洛泽仙君生得肖似,以后远着仙藻殿走,莫要叫云明仙君瞧见,当初有与洛泽仙君相似的仙使,被发配到极南之地,看守火山去了。”
  解兰深:“……多谢提点。”
  在轮到他登记身份信息时,知许匆匆赶来:“君上,真的是你,太好了!云明仙君这会儿走不开,命我接君上到仙藻殿。”
  解兰深整理了发冠发带,道:“也好。”
  来到阔别百年的宫殿,跟记忆里几乎没什么变动,以前是万人敬仰的仙君,现在作为仙藻殿侍弄花草的仙使,不过对他来说,没什么区别。
  分别责罚完阿芜与觉夏,楚阿满掐指一算,知道解兰深渡劫成功,恰逢星君们有要事来秉。
  从书房出来,见到知许领着解兰深前来,渊明见了,恭敬执礼,唤了声仙君。
  解兰深摆手:“不必客气,我如今已不是仙君。”
  送走渊明等人,他听见楚阿满肯定说:“我相信,要不了多久,你一定能重回仙君之位。”
  解兰深轻嗯一声,抬手拉住她的袖摆:“以后在仙藻殿,劳烦仙君大人照料了。”
  楚阿满翘起嘴角:“你都唤我仙君大人了,我定对你多加关照,不过在这之前,我们是不是有一件事情差点忘了。”
  解兰深手心里抓着柔软衣料,直直盯着她的唇,心猿意马地回:“什么事?”
  “前往极北之地前,未能举办的婚宴。”顿了顿,她说:“我吩咐知许去发放喜帖,三日后,我们在仙藻殿大婚。”
  解兰深抿了抿唇,快要压抑不住上翘的嘴角:“你没想过,万一我不同意呢?”
  楚阿满抬起下巴,眉眼倨傲:“那便拿捆仙绳将你绑着,便是哭哭啼啼,也要与我拜堂成亲,走完流程。”
  又说:“我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?不像某人,弯弯绕绕,非得替自己找个正当借口,我若喜欢谁,将人绑来就是。”
  “土匪。”解兰深评价她。
  “你当真一百个不愿?”楚阿满突然问,抽回被他攥住的袖角,话音一转:“罢了,既然你不情愿,强扭的瓜不甜,本君这就吩咐知许去喜帖,放你一马。”
  掌心的袖角被抽离,袖角的主人转身要走,解兰深慌了神:“堂堂仙君大人,怎么能出尔反尔?谁说是强扭的瓜,我情愿得很。”
  他巴不得。
  楚阿满只是想逗逗他好玩,没想到差点把人惹急眼了:“我玩笑几句的,你怎么当真了?”
  解兰深就知道,她总是这样恶劣。
  他别开脸,气鼓鼓说:“如果你现在哄哄我,我就不生你气。”
  楚阿满想了想,哄人最好是送自己喜爱之物。
  她喜欢仙晶,当即大手一挥:“你喜欢仙晶吗,我送你。”
  解兰深轻攒眉心,想了想,只好自己动手,双手抚上她的脸颊,轻啄了一口:“记住,以后这样哄我。”
  楚阿满:“……”
  筹办婚宴,有知许阿芜她们帮忙,再不济还有解家主与纪卿容,用不着她,倒是解兰深忙前忙后,整个人清瘦了一圈。
  婚宴前夕,渊明找她商量要事。
  解兰深起身要离开,被楚阿满一把拉住,袖风一扫,放下了珠帘与纱幔。
  纱幔之内,传来云明仙君平静无波的声音,尽管没有旁的动静,隐隐绰绰的两道人影,令在场星君忍不住遐想男颜祸水的场面……
  不行,那可是目下无尘的洛泽仙君,不能亵渎。
  待几位星君离开,纱幔之后,解兰深着一身常服,领口微敞,指着书案上一份标注了信奴名字的锦盒。
  楚阿满茫然:“信奴是谁?”
  解兰深见她不像是装的,好像真的不记得对方是谁,话头一转:“我以为是你认识的友人送来的贺礼,不记得算了。”
  他将锦盒收走,支着额头,默默看着书案前批阅折子的人:“楚阿满,明日就是我们的婚礼了。”
  她嗯了一声,被他埋怨:“你太敷衍了。”
  楚阿满的目光落到折子上,头也不抬:“你不要没事找事。”
  被骂了句,他浑身舒坦了。
  批到一半,她放下折子,解兰深看得入迷:“怎么不继续了?”
  楚阿满伸个懒腰:“明日便是婚宴,早点歇息,反正折子也批不完。今晚要一起睡吗?”
  解兰深婉拒,坚定走出书房,回到自己的寝殿。
  翌日,经过几个时辰的梳妆打扮,赶在黄昏傍晚的吉时,在亲友的见证与祝福下,两人拜完天地。
  因结过魂契,便省去这个步骤,知许高唱了句礼成,抹着泪,目光自家君上与云明仙君走远:“呜,我家君上终于得偿所愿,太不容易了。”
  赵晶晶:“知许,今日是我们仙君的大喜之日,好好的,哭什么哭,喏,我喝着果酒不错,你也来一杯。”
  被灌了三杯,不知是太高兴了,还是不胜酒力,知许抱着柱子,一个劲儿傻笑。
  寝殿内,被红绸红烛窗花妆点得喜庆,卸去繁复的发冠与钗环,玉指卸下珠花,一头青丝流泻而出,解兰深轻抚着她的发丝与脸庞:“时辰不早了,安歇吧。”
  铜镜上,投射出一张钟灵毓秀的面容,星眸里泛开的笑意,夹杂着欲色与占有欲……
  两人的视线在铜镜中交汇,身后人的目光,透过镜面,以视线描摹着镜中女子的眉目,鲜艳夺目的饱满红唇,下移至弧度优美的一截白皙脖颈。
  楚阿满起身,手臂勾住解兰深的脖颈:“我懒得走,你抱我。”
  “那我得收取点报酬才行。”他俯下身,吻来,熟悉的清甜香气通过口涎传来,半瞌的眼底,将她的一切反应,尽收眼底。
  待两人来到床榻,解兰深以拇指轻抚她被啃咬吮吸到娇艳欲滴的唇,泛着晶亮水光,透着糜丽的红,复而喜爱地继续轻碾了碾,手指一路向下探索……
  次日,窗外泛起蟹壳青,晃动的床幔,还未有停歇的架势。
  傍晚时分,解兰深从化神初期,连续跳跃两个小境界,来到化神后期。
  楚阿满一把将他推开,解兰深也知自己不该重欲,应当节制一点。
  但一到了夜晚,解兰深便忍不住拉着楚阿满:“今晚就一次。”
  待楚阿满点头后,起了兴头,便缠着她:“仙君大人,再来一次,好不好?”
  “本君允你。”楚阿满翻个身,将他压下。
  一月后,师尊妙真举办宴席,邀南屏界飞升的修士一块儿小聚。
  忙完公务,楚阿满与解兰深一块前往。
  席上,八珍玉食,配上琼浆玉液。
  楚阿满多饮了几杯果酒,没用灵力催出酒液,酒气上头,脸蛋被染得红扑扑……
  易姚林与上峰商谈公务,裴徐安猛灌来几杯酒酿,时不时往楚德音的方向瞟去。
  看样子,仍旧无法释怀。
  楚德音面上波澜不惊,与同门宋锦和说着话。
  方思道的目光流连在楚阿满与解兰深、宋锦和三人身上,没看出端倪。
  汤阮晴与许芷晴来了兴致,取出法宝,现场奏乐,活跃气氛。
  天剑宗的云中道君,则自顾自闷头饮酒,打量洛水门筹办的宴席,乌烟瘴气,紧皱着眉心,还不如由他们天剑宗操办。
  妙真与玄清师兄回忆往昔,赵晶晶与叶苓划拳,互相灌酒……
  “两只小蜜蜂啊,飞到花丛中啊……”
  解兰深盯着楚阿满被酒气微醺的面容,不由想到那年在无双城,她假借醉酒之态,故意引诱他……
  见她再度举起酒盏,他一把夺过:“楚阿满,少饮些,果酒后劲大,明日你又要喊头疼。”
  楚阿满顺手拿过他面前喝了一半的酒盏,咕噜咕噜饮下:“反正有你,你会给我煮醒酒汤。”
  解兰深无奈:“你啊。”
  楚阿满打量四周熟悉的同门亲友们,从前自己最渴望的强大修为、权柄,她全部拥有了。
  过去的一步一个脚印,成为供给养分,成就了现在的自己。
  她去牵解兰深的手,枕在他的臂弯:“明日我要吃奶香莲子糖粳米粥。”
  他回:“好,给你做。”
  ——正文完,番外更新中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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