恶毒女配,但她实在美丽 第177节
猫猫睡饱了觉,从他怀里钻出,趁着他不注意,偷偷潜入寝殿……
她真笨,也不翻翻枕头。
洛泽随后赶到,察觉猫猫藏身到了绸被里,有点想笑,他忍住了。
脱去外衫,钻入绸被里,没一会儿被子里的猫猫果然沉不住气,冒出个头,被他抓包。
她主动送上门的。
他大方笑纳了,大掌放到猫猫的软肚子,捏了把,再捏一把,真软啊。
猫猫沮丧极了,埋着猫脸。
洛泽有些担忧:“埋着脸,会不会很闷?”
猫猫故意装睡,不理人。
洛泽也学着她装睡,看看她要做什么?
装着装着,他没睡着,身侧的猫猫睡着了。
她睡相很差,不知怎么的,爬上他的胸膛,山竹爪爪一按一按,给洛泽整不会了。
这是什么情况?
她舔他,嘬他,温温热热的舌头,将寝衣浸湿。
洛泽身体僵住,额上沁出细汗,眼神飘来飘去,没有焦距,手掌握成一个拳,压抑克制地忍耐过这一波。
待胸膛上的猫猫停止了作恶,他眉心舒开,舒出一口气。
翌日再去书房时,猫猫调皮捣蛋,拿猫爪扒拉完笔筒,闹出动静后,仍不死心,又盯上了砚台……
引得几位星君揣测,仙君的书房内是否金屋藏娇?
这晚,猫猫沐浴后,终于在床榻的软枕下,找到剑穗。
尽管洛泽知道,她拿到剑穗,会立马离开仙藻殿。
果不其然,次日她就跑了。
一点都没有留恋。
有了借口,洛泽亲自前往武君殿。
楚阿满说她没拿剑穗,他当然知道,她只是将剑穗藏进床底而已。
而他,只是需要一个见她的理由。
面对她得意洋洋的小表情,洛泽立时明白——她知道是他抛下的饵料,但她还是咬钩了。
明知跟着追来武君殿,意味着成为这场博弈的输家,他还是来了。
洛泽不愿重走解兰深的老路,等到真正失去时,后悔已经晚了。
如果是她,他可以做输家。
百草铺子捎来楚阿满买下相思子的消息,彼时的洛泽正端起茶盏,一不留神,脆弱的容器被捏碎,茶水溅了一身。
她买相思子,是又盯上了谁,要给哪个野男人下药?
堂堂仙君,怎能平白无故跑去武君殿的杂役住处,带走相思子?
阿芜带着兔子离开,他化作白兔,趁机溜入寝殿,结果被楚阿满逮了个正着。
她给他灵果吃,摸他的头,还让他看家。
看她个头,洛泽看到她就有一股无名火。
可是她夸他可爱。
算了,帮她看一会儿。
凌乱的被褥,乱扔的物品,寝殿乱糟糟,亏得她也能住下去。
从清晨等到夜幕,他盼成了一块望妻石,终于等到她回来了。
她抱着他睡,睡得不老实,第二天醒来还会戳他的兔屁股,夸他兔臀真圆啊!
洛泽:“……”
她离开没多久,感应到自己亲手布下的禁制被人打开,洛泽恍然猜到,相思子是为谁准备的了。
他根本不!需!要!
还是她觉得他不行?
三番五次试探,是因为她对他不信任。
没多久,她果然来仙藻殿骗他的本源之气了。
她当着他的神识,往茶水里下药,洛泽差点被气笑。
在踌躇片刻后,她又往里扔下一粒相思子,洛泽决定遂了她的意。
但在之前,他更怕她突然反悔。
以剑结阵,再无退路。
临了,她竟戏谑问他:“仙君可知,茶汤里放了什么?”
洛泽当然知晓,甚至知道给出本源之后,南川冰河的结界会在几十年内出问题……
这是他的生死劫。
暮气沉沉的洛泽仙君,愿意为了责任与使命,付出性命,以身补阵,但现在不一样了。
无情无欲,目下无尘的洛泽,拥有了爱恨嗔痴,他有了爱人,同样热爱三千界……
他学会了爱,不愿看到三千界与九重天毁灭。
自阿芜前往武君殿开始,洛泽知道自己在一步步坠入深渊……
楚阿满的情况与阿芜不同,阿芜本体尚在,只需一口仙气,便能化成人形。
楚阿满毁掉本体,想要存活,要么由他日日渡本源续命,要么获得他的完整本源……
楚阿满心思多疑,受本源胁迫,留在他身边,他们都不会快乐。
她说过,她最爱她自己。
哪怕她把他和解兰深当作两个人,也会为了达到目的,给他下相思子。
何况洛泽早就做好将本源全部渡给她的念头,他不愿意输,所以从来不与人下赌。
但本源这次,他为自己赌了一回。
……
道无仙君曾说,谁会在意半支并蒂魔莲?
春晖在意,清风明月在意。
这朵并蒂莲在意。
现在,仙君也在意。
第114章
解兰深3.0番外 我将自己的夫人抢来……
幼时, 他是母后坐上帝后之位的筹码。
不受宠的母后与备受宠爱的淑妃同时生产,淑妃生下位公主,母后因产下皇长子, 荣登后位。
记忆里, 也曾有过一段被父母疼爱的美好光景。
帝后给予的疼爱,一直到幼弟呱呱坠地, 而终止。
父皇子嗣不丰,幼弟嘴甜,会讨父母欢心, 与孤傲的解兰深,截然不同,幼弟比他讨喜。
且幼弟肖似父皇的眉眼与脾性, 深得父皇喜爱, 亲自带在身边教导, 由太傅一手教习的解兰深,时常暗自努力用功, 想要得到父皇母后的夸赞……
他今日的策论, 从太傅那儿拿到了甲等, 父皇连看都没看一眼,放置一旁,对着背诵千字文的幼弟抚掌:“朕的衡儿真是聪慧,口渴不渴,喝点茶。”
解兰深望着就着父皇的手, 咕噜咕噜饮茶的幼弟,真是好一幅父子天伦的画卷啊!
原来不是他不用功,只是父皇不喜自己罢了。
他五岁启蒙,像幼弟这样的年岁, 已开始同舅舅学习兵法诡道,替父皇分担公务……
解兰深站在远处,观望着一家三口幸福团圆的场景,自己像个局外人。
帝后对幼子的偏爱,从一开始的日常吃穿用度,日渐增长到权柄……
分明他当太子时,还没有幼弟,母后却说是他抢走幼弟的太子尊位。
如果没有他,太子之位,非幼弟莫属。
如果不是朝堂上敬重追随舅舅的武将们和文臣们多番反对,更有御史差点撞柱,这才帮他保住太子之位。
却也引起父皇的深深忌惮,舅舅定国公文韬武略,征战沙场,功高震主,自己的太子肖似娘舅,怎能不引起皇帝猜忌?
对于父母的偏心,解兰深也会在看不见的角落里难过。
难过多了,渐渐的,也就失望透顶。
不过这样也很好,解兰深想。
以后自己离开,不必内疚。
因为打从记事起,他每晚梦中都会出现一位女子……
净室浴桶内,冲洗掉习武出的热汗,套上寝衣,解兰深钻入绸被,躺下歇息。
一方水池,氤氲的雾气阻碍了视线。
他打量四周,发现自己浸泡着汤池,池子边沿靠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,乌发红唇,跟书上写的山精鬼魅一样,漂亮得过分。
女子的视线明目张胆,直直刺来,上下打量,看得解兰深面红耳赤,试图拢上衣领遮挡,发现自己的小身板变得高挑,块垒分明,紧致薄肌……
他发现自己闭上了眼,什么都瞧不见,默念着清心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