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4章

  ……
  在极度喧闹和极度安静的双重环境下,诺蓝几乎察觉不到任何疼痛不适,连艾尔法是什么时候解开他衬衫的都不知道。
  感官最强烈的时候,大概就是艾尔法齿间的温度隔着绷带轻扫而过,带起一片栗然的那一刻。
  雄虫强势凶悍的精神力不断地控制他的行动,不让他逃,诺蓝感受到绷带散开,一些被挤压的虫蜜得到了释放后迅速喷溅出来了一些,地毯上洒落的到处都是,也弄脏了艾尔法的上将制式黑漆皮束带。
  黑色与白色的对比强烈,让束带迅速被打湿。
  诺蓝意识到发生了什么,难以抑制地唔出了声,想要去将那些白色的水渍拭去。
  艾尔法不得不捉住他的两只腕子,背在身后,不让他去擦,诺蓝这样子就向前弓起了至少30度,感受一边的蜜室先是倍感阻塞、有什么涌流即将突破瓶颈、然后一点点被疏通、顺着窄窄细细的蜜管流进雄虫的口器中。
  随后就是说不出的感受,无法用语言来形容。
  诺蓝的脸快要烧透了,艾尔法的另一只手又悄无声息地抚上他的脸颊。
  虫母毕竟才当妈妈,不了解很多事情。
  诺蓝在这种无助的时刻只想顺着引导者的占有放弃思考。
  “这件事本来不该我来做,但我不想在这种时候提到另一个雄虫的名字。”
  隐忍的嗓音带着安抚气息钻入耳中,艾尔法识破了诺蓝的无措,安慰道:“妈妈,不用忍,这里只有我们,你可以叫出来。”
  诺蓝听话地卸了力,任由自己的声音泄出。
  雄虫凶得让诺蓝腿都站不直,诺蓝的后背被陷进窗纱里,制服上衣可怜兮兮地搭在臂弯里。
  不停哭泣的小虫母让雄虫变得越来越强势,泪眼朦胧的时候往外看了一眼,满天都是搜寻星盗的巡回机。
  原来艾尔法开了保护模式,这个是半封闭的阳台,从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。
  趁诺蓝走神的时候,艾尔法暂时放过一边,换了一边。
  于是,一边开始重复火辣,另一边逐渐变得冰冷而水湿。
  好在雄虫的羽翼在轻轻安抚着另一边。
  不知道过了多久,两边都被吸食一空,诺蓝可怜地抖着,推开艾尔法的肩膀,目光羞于下落,只能盯着他的额头问,“好、好了吧?我可以出去了吗?”
  艾尔法的眼珠很轻微地转动了一下,目光沉郁幽深,盯着虫母雪白的脖子,“还不行。”
  “为什么啊…”诺蓝脸颊苍白,眼圈都是红的,缩起来小声地说:“艾尔法,你今天变了,到底是怎么了?”
  艾尔法打开遥控装置,不远处浮现的蓝色光幕里,前些天在暗区抓捕来的间谍正在受刑。
  艾尔法说:“这个间谍在人类世界待久了,学会了一些狡诈的作弊手段,我们把他说的话全部记录在案,我看了一遍,发现他很喜欢说一个词汇,是虫族没有的词,但是他每次这样说,我们的审讯员就会心跳变频,研究员说是这个词汇对人类有特殊的意义,但是我的心跳频率并没有因此而改变。”
  艾尔法趴在诺蓝耳边低语,“我想听你说,测试我的心跳会不会也变频。”
  诺蓝提着肩头要掉不掉的衬衫,含着眼泪想,觉得这个词自己也没听过,重复一遍好像也没什么吧?
  系统在后台听见了这个词,无声地尖叫!
  诡计多端的雄虫,欺负小可爱涉世未深…骗骗自己又不能说什么,系统气鼓鼓地选择休眠!
  诺蓝揉了下发红的眼睛,雪白的脸颊柔软又粉糯,小声地说,“老公,求求你,饶了我。”
  老公…是这样发音的吧……
  艾尔法听到之后,先是沉默,然后他的呼吸声越来越重,“…再说一遍。”
  诺蓝也没想明白怎么回事,稀里糊涂又重复了一遍,“老公,求求你了,饶了我嘛…”
  诺蓝觉得这词并不是很正经,但是艾尔法的表情让他觉得应该是骂人的话吧,否则他怎么会眼神变得这么可怕?
  艾尔法是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的,类似于雄夫,但又带着软软的撒娇的意思,从小虫母嘴里说出来,像是轻轻软软的羽毛扫过他的心尖。
  “妈妈,先去洗澡,然后你去做你的事,我派路修帮你。”
  诺蓝松了一口气,点点头,“好。”
  诺蓝全身都变得很水,绷带早就被撕扯地一干二净了,诺蓝无措地站在原地,捂着自己,不知道何去何从,因为他的军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拿掉了,两只雪白的脚交叠着踩在一起,脚趾也泛着粉红色的水光,把地毯都踩湿了。
  “去哪里洗?”诺蓝小声问,“你别告诉我要下楼…”
  【我这个样子怎么见虫啊…等会儿都不知道怎么下楼,艾尔法啊,你好过分…】
  艾尔法听见了,眸色更阴沉。
  他怎么舍得让诺蓝去见虫?妈妈的虫翅软成了一滩水,根本都飞不起来。
  可是诺蓝又必须要出门,艾尔法无法告诉诺蓝,他心里令虫窒息的占有欲、见不得光的独占欲、过分的控制欲都齐齐涌了上来。
  “不会。”
  艾尔法沉默着,弯腰把那些水津津的绷带捞起来,全部放进收纳盒里,然后抱着甜丝丝的诺蓝进了房间后面拐角处的隐蔽淋浴间,“我帮你洗,不会有虫发现的。”
  “嗯。”诺蓝这才安心地依偎在他胸膛上,坚实柔软的触感让他舒服。
  艾尔法搂着娇软可爱的小虫母进了淋浴间,把他放在一边的凳子上坐着,然后开水调试机器,固定温度,再把浑身都没力气的诺蓝放进水里。
  水面只能到诺蓝的下巴那里,淹没了锁骨,诺蓝往水下缩了缩,眼睛眨啊眨啊,目不转睛地盯着艾尔法,嘴巴想说话,但是咕噜噜地冒出不少气泡,诺蓝一下子就害羞了,闭着眼睛,躲到了水下。
  艾尔法的手臂轻柔地把他捞出来,诺蓝立刻睁开眼睛,咳了两口水,肋骨一震一震的,两边青涩的蜜源显得更可怜了,颜色也变得鲜艳,一圈的饱和度都很高,好像这里变成了彻底成熟的虫母才有的样子,两颗圆滚滚的大小,还在吐着一点点淡月色的蜜。
  艾尔法告诉自己,别再看了,那里已经够饱受摧/残了,不能再欺负它们了。
  艾尔法更关心诺蓝想做什么,轻声说:“笨不笨?水很烫,你沉下去会呼吸不上来。”
  诺蓝摇摇头,认真地说:“我不怕,因为你会把我捞出来。”
  他头发上的水甩的到处都是,艾尔法纵容着他的顽皮,只要诺蓝开心,他就很开心,不管外面怎么说他,他只要保护好诺蓝就好。
  先是水洗,然后是烘暖,诺蓝温顺又乖巧地随便他照顾,只需要躺在水里,然后闭上眼睛就好了,艾尔法让他抬哪他就抬哪,因为艾尔法不会趁机乱来。
  艾尔法也确实是很关照诺蓝,让副官去准备新的制服,然后给诺蓝擦水。
  副官送上来之后,发现门留了一道缝,于是他轻手轻脚地走进去,打算把制服放下就走。
  然而空气中弥留的甜香味让他顿时恍惚,目光随之看向淋浴间,只能看见一道跪着的影子和一道坐着的,跪着的影子将头埋下去,看起来很像在……
  副官知道是诺蓝在这里,不敢多问,也不敢多看多想,立刻离开了房间。
  但是副官想多了,跪着的是艾尔法,坐的才是诺蓝。
  诺蓝的身上什么衣物都没有,他坐在沿边,双手握住石台,腰部忍不住往前塌,后脊梁的曲线呈现出优美的弧度,胯弯下面是窄小但是有肉的臀,连着一条银白色的漂亮长尾,尾尖卷了卷艾尔法的军靴,“老公……”
  艾尔法在给他擦尾巴,闻言顿了一下。
  这期间艾尔法一直穿着整洁的制服,连衣角都没有乱,一丝褶皱都没有,好像他真的只是为了照顾虫母才做了这么多,只在他的裤角留下了一点点水渍。
  “老公,”诺蓝歪着脑袋,声音轻轻软软的,故意就想这样叫他,“这里好热啊,暖气开的太足了嘛,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去?”
  “很快。”艾尔法不得不将腿叠了一下,压住佩戴的枪,略显狼狈,但是勉强撑着没有立刻把诺蓝按到自己身上,好在他的制服裤是黑色的,而且都是水,不会被看出来什么。
  他单膝跪在地上,没在意被水浸湿的制服裤,细心地给诺蓝擦尾巴鳞片上的水,还有诺蓝的腰肢。
  果然,青了一点点,能看出指印,软的像是云絮一样。
  薄薄的肚皮看得见肋骨的位置,很可爱的软肉。
  …
  艾尔法很期待这里有自己的虫卵会是什么样子。
  诺蓝被艾尔法洗的很舒服,慵懒地用尾尖蹭了蹭艾尔法的脚踝,“尾巴很重,走不动,要老公抱。”
  甜糯的声音带着撒娇的意味,艾尔法毫无怨言地把毛巾放到一旁,打横抱起诺蓝,向外走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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