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9章
绛蔻:那只是一只狗狗。
岳然看看四周,确定无人后轻咳两声,再次凑到绛蔻耳边:我也是一只狗狗,只属于宝宝的狗。
绛蔻被她说的羞耻:好了!你不要再逗我了,不养就不养嘛。
她只当岳然在故意逗弄自己,放下养狗打算后便将这事抛在脑后。
两人接着在小区里溜达了两小时,等小区里熟悉岳然的人都知道绛蔻是她娶回来的老婆后,岳然这才心满意足的把绛蔻领回家。
晚饭还是跟岳母一起吃的。
有了一下午的缓冲,岳母的精神状态稳定了不少,等绛蔻吃完饭回对面洗澡,她便将岳然叫回了房间里:你老实跟我说,你和蔻蔻是怎么回事?
岳然认真道:我喜欢她,所以和她在一起了。
岳母叹气:你们这么年轻妈真的害怕你以后会后悔。
岳然听着笑了,摇着头道:妈,唯独这件事,我永远不会后悔。
她只害怕绛蔻会后悔。
结婚证是她给绛蔻的新笼子,她不知道耐不住性子的小心魔能老老实实在笼子里待多久。
几十年光阴对心魔与沈溯光而言都不值一提,可对她而言,却是她的一生。
她想和绛蔻当一辈子的爱人。
和岳母絮絮叨叨谈心到半夜,岳然最后还是回到了绛蔻这边。
绛蔻躺在沙发上,早已看着电视睡着,迷迷糊糊半梦半醒里,稀里糊涂的被舔醒:唔什么东西?
岳然的笑声响在她耳侧:是宝宝的狗狗。
绛蔻被舔的受不了,扭着腰想逃。
岳然却不允许,硬是把她撩出一身汗后,才把彻底清醒过来的少女抱在怀里:蔻蔻,我今天很开心。
绛蔻不知道她半夜发什么神经:吃灵丹妙药了?
岳然:吃了蔻蔻。
绛蔻:你正常点。
岳然把脸埋进她颈侧,闷笑,笑完长吸一口气,低声道:蔻蔻。
绛蔻:嗯?
岳然:老婆。
绛蔻:干嘛?
岳然:我好喜欢你。
绛蔻被她碎碎念的又犯困了,努力撑着快要打架的上下眼皮:我也爱你。
想到岳然的别扭性格,她补充道:我也爱岳然。
岳然身子一顿,就在绛蔻窝在她怀里即将再次睡过去时,岳然猛地翻身,把她摁在沙发上,劈头盖脸的一顿乱亲。
绛蔻被惊醒,刚想气恼的骂她,一开口却是止不住的暧昧音调,完全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做到后来,绛蔻已经神志不清,只模糊的听到岳然在她耳边,反反复复的喊着老婆。
真烦。
一想到要被这个话唠这样喊一辈子。
绛蔻就忍不住生无可恋的睁开眼,叹着气轻抚岳然的后背,在对方的每一声老婆后面,认命的出声:嗯,我在。
第280章 世界二
◎教训小心魔◎
醒来的时候, 绛蔻头脑昏沉,晃晃脑袋,整个人都是茫然的状态。
她感觉自己似乎睡了很久, 久到记忆都模糊,除了自己的真名牢牢印刻在脑海外, 她竟什么都不记得。
绛蔻拍拍脑瓜子,努力的回想半天,然而脑海里偏像是有层朦胧的薄纱覆盖住一切, 阻碍着她的尝试, 让她无功而返。
算了,船到桥头自然直,想不出来就不想。
绛蔻非常自然且熟稔的选择了放弃, 放下手, 她好奇的从床铺下来, 细嫩雪白的足套上一双合脚的鞋,随着她溜达着张望四周的动作, 啪嗒啪嗒的响着。
这是一间简朴的房屋, 屋子里摆放着家常用具,角落里林林散散堆着清洗干净、分类叠放的兽骨兽皮, 墙壁上挂着弓箭等武器, 那上面残留着长久不散的血腥味, 甚至盖过了兽骨该存在的味道。
纵观一圈, 这儿赫然是村中猎户住的地盘。
难道她这个美少女其实是猎人?
绛蔻正不确定的想着,身后的大门倏然被推开, 冷风随着缝隙吹进来, 绛蔻禁不住打个哆嗦。
下一秒, 房门被人凶狠关上, 发出骇人一跳的巨大砰声。
绛蔻惊吓的回头,只见一位女子身着乌黑锦衣,肩上扛着两具一动不动的尸体,她的黑发高高竖起,额前的略长也不修理,任由那头发几乎遮掩双眸,在面颊留下阴沉沉的阴影。
绛蔻本能感觉到危机感,慌忙往后退去。
女人定定看着她,几秒后冷着脸移开视线,默不作声的来到绛蔻刚躺着的床边,小心细致的将肩上的尸体一一放好。
绛蔻见她不管自己,胆子又大起来,好奇的探头探脑的望。
看清那两具尸体的具体模样后,她险些没惊叫出声尸体们瞧着皆是女子,可一具后脑不知被什么砸扁,另一具没头没脑便罢了,腿还断了!
看着也太恐怖了!
绛蔻被吓的不轻,几乎怀疑自己进了杀人狂的家,浓烈的危险从那个温和摆弄尸体的女人身上传来,绛蔻再也待不住了,狗狗祟祟的开始往门口的方向走。
没走两步,一只力道凶猛的手从后方掐住她的颈子,将她死死摁在墙上。
虽禁锢的凶,却意外的没弄疼绛蔻。
然而绛蔻都快被吓死了,根本没留意到如此细节的事情,一被摁住,立马哇哇大叫:救命!有没有人啊啊啊,救命!
发现外面毫无动静,绛蔻火速滑跪,呜呜咽咽的跟身后的凶女人求饶:姐姐饶命!我什么也没看见!我也不知道你长什么样,你放过我吧呜呜呜。
在绛蔻的凄惨哭叫中,那女人冷笑了一声,旋即无动于衷的继续摁住她不放,另只手一把拽下她的外衣。
绛蔻的哭声顿时卡壳:你、你你你、你要干嘛!
猜不出来吗?女人覆上她的后背,像是很久没开口说话过,声音沙哑生涩,隐约中却又带着几分恨意与怨怒,冷笑着一字一顿道:我、在、奸、你。
绛蔻要被吓哭了。
她能感觉到,女人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对她的怨气,她还能察觉,对方是个非常危险的人物。
但不知为何
她哭归哭,怕归怕,偏偏又对对方的靠近充满安全感,仿佛打从心底里相信对方不会真的杀了她。
顶多做死她。
在不大的屋子里被折腾了一通,绛蔻整个人都不好了,小腿酸胀的她根本站不住,被摁在桌上都能滑下去。
刚开始得到的快意经过频繁的反复,逐渐成了让人崩溃的负担,绛蔻哭的越来越真心实意,到最后反过来生气了: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!要让你这么欺负我!
女人瞥她一眼。
似乎是怨气得到了充足的发泄,她的神态冷静些许,手上自顾自的不停歇,语气嘲讽道:绛蔻姑娘真是贵人多忘事,把我骗身骗心一丢数十年,现在反倒来问哪里得罪了我。
绛蔻微微睁大眼:骗、骗身骗心?一丢数十年?这、这怎么可能是我做的!
她试图为自己辩解,偏偏心里不知为何心虚的厉害,最后说的结结巴巴,气势弱的自己都不相信了。
难道她真的是渣女?
绛蔻心头一突,再看女人刚刚吃饱喝足、这会还在慢慢进食的样子,她顿时小腿肚抽搐,连哭带委屈的挣扎:就算是我做的,我补偿你就是了!你怎么能趁我失忆,什么都不记得的情况下来欺负我!
她想了想,努力换位思考的劝说:我都不记得我做过的错事,你这时候跟我算账又有什么意义呢?不如等到我想起来了,你再一笔一笔跟我清算,欣赏我痛哭流涕求饶的脸,这难道不是更扬眉吐气的事情?
女人嗤笑,态度不明:你倒是很会为我打算。
绛蔻西子捧心,真诚道:我只求你能消消气。
女人扬眉轻笑。
绛蔻眼睛一亮,刚以为自己的口才了得、说服了对方,女人便跟变脸似的猛然收回笑意,面无表情的把快滑到桌子下的她一提,转手放到床上。
放到跟两具尸体肩并肩的床上。
绛蔻当场被吓炸毛:我错了我错了!姐姐我们下去做!我我我一定努力站直!呜呜呜我不要在尸体旁边做!
太重口太鬼畜了!!
女人皱眉,不耐烦的啧了声,嘀咕道:都是你自己,你还嫌弃?
绛蔻没听见,还在那往床外爬,女人一门心思就是教训她,哪会允许她半路逃离,伸手将人抓回来,她直接掐着绛蔻尖尖的下巴,逼着她看尸体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