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6章
他端起水杯喝了一口，润了润嗓子继续说道：“结果没想到，这几个富商背后有双面人的势力支持。活动结束后，我就被他们给盯上了，我以为自己要倒霉呢，双面人出现了。当时他心情似乎还不错，听了我的想法后，不仅没为难我，还和我聊了几句关于法律和正义的话题。从那以后，我们就偶尔有了些联系。”
艾米挑了挑眉：“所以，你觉得他会愿意和我们谈超人跨局域执法的问题？”
亚历克斯点点头：“我觉得有戏。他虽然现在精神分裂，但内心深处对法律还是有自己的坚持。而且，超人的出现对哥谭的法律秩序也产生了影响，我想他应该会有很多话想说。”
泽菲尔无奈地叹了口气，“希望你是对的吧。但不管怎样，我们都要做好最坏的打算。”
艾米拍了拍泽菲尔：“别丧气，小夥子！既然实证部分我们已经解决了，我就帮你找找表演系的项目吧！”
泽菲尔连连道谢。
艾米挥了挥手：“区区小事，不必道谢，哈哈哈——”
亚历克斯小声说：“你越夸她，她做的就越好。”
艾米的动作还是挺快的。
“她可是交际花。”亚历克斯感慨。
是的，没过几天，艾米就通过学校的人脉，打听到了一些关于表演系神秘项目的零星消息。
她约泽菲尔和亚历克斯在学校的花园见面，准备把这些消息分享给他们。
三人坐在花园的长椅上，周围绿树成荫，偶尔有微风吹过，带来一丝凉爽。
艾米从包里拿出一个小本子，清了清嗓子说道：“我四处打听了一下，这个表演系项目对外宣称是一个与国际知名剧团合作的实践项目，能给学生提供顶尖的表演指导和演出机会，还有一套成熟的营养师团队，待遇相当之高。但奇怪的是，这个项目的选拔过程非常隐秘，没有公开的通知和考核，都是私下里联系学生。”
泽菲尔皱着眉头问道：“那有没有人知道具体是怎麽联系学生的呢？还有，那些被选中的学生有没有什麽共同特点？”
艾米摇摇头：“这就不清楚了。我问了好多人，大家都只知道这些表面信息。不过，我听说这个项目的指导老师都是些生面孔，从来没在学校露过面，而且他们每次来都是坐着豪车，神神秘秘的。”
亚历克斯摸着下巴，思索着说：“听起来确实很可疑。说不定这个所谓的项目背后藏着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。对了，那些失踪的学生有没有可能就是因为参加了这个项目才……”
艾米点点头：“表演系的颜值都超级高，说不定就是被那个了。”
泽菲尔摇摇头：“尽管如此，但是不至于失踪。”
他顿了顿：“校长参与其中了吗？”
“校长？”艾米有些不可置信，“校长先生可是个好人啊！”
第132章 潜入
泽菲尔眨眨眼：“你怎麽知道校长是个好人？”
“校长一进学校，就自掏腰包，把全校的智能系统换了一遍，之前的刷脸错误、暖气不暖、寝室等诸多问题，全都一并解决了，还找了非常厉害的医生入驻校医院，他可是大好人啊。”
泽菲尔露出了一个有些寒意的笑：“智能系统、校医院？我想，校医院一定配备了很多高级的设施吧。”
“是这样没错了。”艾米点头。
别说泽菲尔了，亚历克斯这下也是感觉到了不对劲：“喂喂，泽菲尔，你不会跟我想的一样吧。”
“可能比你想象的更糟？”泽菲尔耸肩。
“你们两个在说什麽啊？”艾米皱了皱眉。
泽菲尔和亚历克斯对视一眼，亚历克斯揽过了艾米：“走吧，艾米，今天去我家玩，我新买了一款游戏。”
艾米顿时兴奋了：“走着！”
泽菲尔目送着两人远去，随后就开始检索相关的信息。
是的，这位校长在来哥谭大学之前的履历十分神秘，公开数据寥寥无几，仅有的信息显示他曾在一些不知名的教育机构任职，可那些机构如今也都查无踪迹，像是被刻意抹去存在痕迹。
泽菲尔调出学校智能系统升级的详细报告，发现所有设备采购都来自一家刚成立不久的公司，而这家公司的股东信息被层层加密，根本无法查到真正的幕后老板。再看校医院的设备清单，除了常规的医疗设备，还有一些极为先进且昂贵的仪器，这些仪器多用于高难度手术和器官移植相关的检测、存储。
“看来我的猜测没错。”泽菲尔喃喃自语，“校长借着升级学校设施的名义，创建起了一个完善的器官贩卖链条。智能系统方便他筛选目标学生，校医院则成了他摘取、存储器官的秘密基地。”
他锤了一拳地面，有些生气。
也许需要搜集更多证据。
泽菲尔将这些找的证据发给了迪克，作为备份，现在应该做的，是找到可证实的数据，并且找到器官的流向。
泽菲尔把目光锁定在一个叫伊森的学生身上，他是表演系的明日之星，已经被选定参与那个神秘项目，即将前往校外的知名礼堂参加项目的启动仪式。
伊森常在社交平台分享生活，泽菲尔通过研究他的动态，掌握了其说话风格、行为习惯，还知晓他有轻微近视，习惯戴隐形眼镜。
行动前，泽菲尔先是黑进伊森的电子邮箱，拦截了项目方发送的详细行程安排和入场凭证邮件。接着，他制作了一模一样的入场凭证，然后他找到了蝙蝠侠。
“你要做电子探针面具？”蝙蝠侠谨慎的打量着泽菲尔。
“我保证不做坏事，我查的事有点眉目了。”泽菲尔表示自己很无辜。
蝙蝠侠凝视着他，有些突兀的开口：“你害怕我。”
泽菲尔一蹦三尺高：“你说什麽呢？我才不害怕你，我有什麽好害怕的，你别乱说！”
蝙蝠侠：盯——
泽菲尔在他的对面坐下：“我只是有点异世界ptsd罢了，我之前的经历迪克不是都告诉你了吗？”
“但是我们还没有聊过。”
泽菲尔侧头不去看他：“可是没有什麽好聊的。”
蝙蝠侠从善如流的点头：“超人想跟你聊聊。”
泽菲尔痛苦扶额：“不要啊。”
“那面具——”
“好吧，老大，听你的。”泽菲尔屈服了。
然后他转头看着蝙蝠侠：“你比我想象的活泼一点。”
蝙蝠侠微微一笑：“我跟你想象的不一样。”
泽菲尔蹙起了眉头，他知道，一定是后来发生了些什麽。
按照宇宙的通例，夜翼、红头罩、红罗宾、罗宾，罗宾是传承称号，杰森就是红头罩，红罗宾是谁自己也并不确定，但是，是谁？
暂时猜不出来。
启动仪式当天，泽菲尔戴着隐形眼镜——实际上是个记录仪，还有联网功能，穿着精心挑选的、与伊森日常风格一致的服装来到礼堂外。礼堂外豪车云集，门口有保安严格把控入场人员。
泽菲尔深吸一口气，镇定地走向入口，递上入场凭证。保安仔细核对信息，目光在他脸上停留片刻，泽菲尔心跳加速，但依旧保持镇定，脸上挂着自信的微笑，很显然，面具效果很好，保安没发现破绽，挥手让他进入。
礼堂内部金碧辉煌，水晶吊灯洒下璀璨光芒，舞台布置得极为华丽。
泽菲尔一进去，就感受到了周围人的不凡气质，不少人交头接耳，讨论着项目的前景。他装出一副兴奋又期待的样子，混入人群，耳朵却不放过任何有用信息
“这次项目可不得了，背后的资助方来头不小。”一个穿着考究的女士小声对同伴说。
“是啊，听说能参与的都是万里挑一的人才，不过具体要做什麽，还是很神秘。”同伴回应道。
泽菲尔一边假装欣赏礼堂的装饰，一边慢慢靠近会场侧面。
侧面有个工作人员信道，信道口有两个保安值守。
他观察了一会儿，发现保安会定时换岗，换岗间隙有短暂的空当。
就在保安换岗的瞬间，泽菲尔装作着急找洗手间的样子，快步走向信道。
他压低声音对新上岗的保安说：“不好意思，我有点急，借过一下。”
保安刚想阻拦，泽菲尔已经一闪身进入信道。
信道里灯光昏暗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。他沿着信道前行，发现了几间紧闭的房间。他轻轻靠近其中一间，听到里面传来低低的说话声。
“这次送来的学生资质都不错，尤其是那个伊森，条件特别好。”
“哼，只要能顺利完成任务，少不了我们的好处。”
泽菲尔心中一紧，正想凑近听清楚些，突然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……
泽菲尔的心猛地悬了起来，他迅速环顾四周，想找个地方先躲起来。
可信道狭窄，两旁除了紧闭的房间，根本没有藏身之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