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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生敦煌,我在大漠种田经商 第46节

  如果阿衡兄需要,自己可以毫不犹豫交出来。
  沈衡一拍脑袋:“对啊,咱们明日就去请人来搭棚子。”
  他受够这冷风了。
  现在才十月份啊,等到冬月腊月,还不把人给冻死?
  即便冻不死人,两片石磨也给冻黏在一起,还怎么磨豆子?
  转头望一眼妹妹的厢房,那里温暖如春,若非怕老娘打,他都想把石磨搬进去了。
  沈昭不知二兄所想,倒了水边回到屋里,就见两个小侄女窝在被窝里已经睡熟。
  伸手试探一下火炕,见温度适中便放下心。
  翌日一早,小侄女早早醒来,穿上姑姑给的新棉衣棉裤,连棉鞋也是新的。
  沈昭给她俩梳了头,又让她们刷牙漱口吃饭,之后送两人回家。
  掀开堂嫂屋子的草帘,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腥味。
  “大嫂你怎么样了?”沈昭走到堂嫂的床榻前,探头去查看小婴儿。
  吴氏:“已经好多了,就是娃儿不太精神。”
  沈昭伸手揭开小娃娃脸上的褥子,叮嘱道:“大嫂,不要蒙住他头脸,小娃娃都透不过气了。”
  “娘让盖上的,说不能冻着。”如今吴氏宁愿相信堂小姑,都不敢再信婆婆。
  可婆母强势,自己不照做的话又要被唠叨。
  沈昭环顾四周,确实觉得房间有点冷。
  “阿娘,我要看弟弟。”迎弟爬上床榻,伸脖子瞅着红通通的小娃娃。
  好丑,皱巴巴像个小老头。
  迎弟顿时失了兴趣,意兴阑珊又下了床。
  之后眼巴巴看向姑姑,希望再去她家。
  沈昭摸摸小侄女脑袋,对堂嫂说:“屋里有点冷,让堂哥在窗户这里砌个炉灶吧。”
  再从墙上打个出烟口,就不怕熏着婴儿了。
  “费那事干啥?”大伯母端着一大碗汤饼进来,递给儿媳妇:“若是冷,就升个火堆烤烤。”
  吴氏接过碗,语气有点冷:“火堆不熏人的么?娃儿才这点大,熏坏了咋办?”
  大伯母讪讪道:“可阿德也没砌过什么炉灶啊?”
  沈昭:“这个不难,回头让堂哥去看看我家的炉灶就行。”
  “就是,阿德跟我说过,二婶家的锅灶可方便了,一点不起烟,比咱家的强百倍。”吴氏自觉底气足了,跟婆婆说话也敢反驳。
  大伯母到底心疼孙子,只得点头:“行啦行啦,那就让阿德这两天别去卖豆腐,就在家砌灶好了。家里正好存了不少牛粪,和上黄泥就能砌。”
  吴氏见婆婆妥协,心里舒坦不少,朝沈昭笑了笑:“麻烦阿昭了,昨儿招弟迎弟没闹到你吧?”
  “她们乖的很,我还给她俩洗个澡,换下的脏衣也拿来了。”沈昭指了指门旁的一包衣裳。
  大伯母惊讶:“你给她们洗澡了?这么冷的天气,如何洗的?”
  招弟抢先回答:“姑姑家里一点都不冷,还有大火炕,我和妹妹睡觉还热的很呢。”
  “是嘛?”大伯母狐疑望向侄女:“什么火炕?”
  沈昭解释:“就是砌高的床铺,可以在下面烧火,炕面就很暖和了。”
  大伯母想了想,终于想起中原似乎也有那样的火炕,只不过那都是富贵人家才用得起的床铺。
  “等我闲下来就去看看你家的火炕。”
  沈昭点头,又说了几句话才告辞回家。
  两孩子本想跟上,但被她们祖母阻止。
  沈昭踩着积雪慢慢走着,忽然瞧见一对青年男女站在道边。
  男人殷勤小意地牵着女人的手,仿佛故意在等她。
  沈昭视线扫过二人,面无表情从旁边经过。
  “你就是翊郎以前的未婚妻?长得也不怎么样么?难怪翊郎不要你。”一道女声响起,带着明显的挑衅与敌意。
  沈昭只当没听见,稳步朝自家走去。
  “站住!我跟你说话呢?”话音刚落,一团雪球砸过来,正好砸在沈昭脚边。
  沈昭缓缓转身,扫一眼二人,冷笑一声:“哪家的狗没栓好?跑到我家地盘撒野?”
  她脚下都是沈家的土地,即便没法儿种庄稼,也是属于自家的东西。
  “你骂谁是狗?”女人一身新衣,头发高高盘起,还戴着少见的花钿。
  虽有一些秀丽,但颧骨高耸,吊梢眼薄唇,一看就很刻薄。
  沈昭:“谁应谁就是。”
  “小贱人!你敢骂我?”女人快步冲过来,举手就朝沈昭扇去。
  沈昭手臂一扬,弹簧刀噌地出鞘,女人的手正正好好刮在刀刃上。
  “啊!”女人惨叫一声,抱着流血的手尖叫。
  秦翊一惊,赶紧查看女人的手掌,顿时倒吸一口冷气。
  只见女人手掌皮肉翻卷,血流如注,十分吓人。
  “沈昭!你怎敢动手伤人?”他朝沈昭怒吼一句,心里却并没着紧。
  “你特娘没长眼啊?到底谁先动手伤人的?”沈衡不知从哪里冒出来,身后还跟着好几名少年。
  第65章
  都给我等着!
  “就是!明明就是那女人先动手打阿昭,秦翊你眼瞎了吗?”
  阿豕与几名少年异口同声质问。
  秦翊怒了:“那也是沈昭辱骂我妻在先,她如此恶毒,仅为了一点小事就划伤我妻手掌!你们以为人多就能欲盖弥彰吗?”
  “能说出这话也真够不要脸!”沈衡颠着一只脚尖斜睨他 “秦翊,你有这功夫争辩,为何不带你婆娘去寻医包扎?难道前脚拿了人家的嫁妆钱,后脚就想让她流血而死么?”
  那女人伤的不轻,正抱着手嚎哭,鲜血流满衣襟,还滴滴答答落在雪地上,但秦翊一点没急迫,反而过来质问沈家这边的对错。
  是个人都看出来,此人果然冷心冷肺非比寻常人物。
  秦翊瞬间涨红了脸,梗着脖子争辩:“你胡说!我何时拿她的嫁妆钱了?”
  沈衡笑了:“只是暂时没拿罢了,有本事你能一直硬气到底!再过两天你便去边关了吧?那你赶紧回家去收拾行囊,好走不送啊!”
  秦翊被气的无话,又听妻子跳脚怒骂:“秦翊你是死人啊!还在啰嗦什么?我手好痛啊!”
  “还有你们!都给我等着!我兄长一定不会放过你们!”
  说罢,快步往秦家方向疾走。
  秦翊也瞪一眼沈衡与沈昭,跟随新婚妻子而去。
  沈衡呸了一声:“你兄长是天神老子吗?想不放过谁就不放过谁?”
  忽然想起什么,转头问妹妹:“阿昭,这女人姓高吧?是不是之前那个高营尉的亲戚?”
  “应该是。”沈昭看一眼秦翊两人消失的方向,转身对沈衡等人道:“二兄,以后你们去外头赶集不要分开行动,免得被高营尉那些人报复。”
  “我们才不怕他!”沈衡满不在乎道:“大不了以后咱们带着兵器外出。”
  “就是!我每次赶集都带我爹的佩剑,看哪个龟儿子胆敢来招惹?”一名少年举了举手中握着的佩剑。
  沈昭:......
  她拉着二兄往回走,忽然想起某个传闻,说是有戍军尾随一队胡客出关,截杀十几名胡客后掠走他们的丝绸货物。
  哪怕此地不是关外,但四野空旷鲜有人家,只要那些人心生恶念又做的隐秘,照样可以截杀一群乡民。
  而高营尉在集市就敢硬抢自家的货物,保不齐某天他就能带一群戍军蹲守在无人之地,寻机截杀二兄等人,毕竟两下也算结了死仇。
  不行,此事一定要好好思量,不然自家危矣。
  回到家,沈昭仔细在商城寻找可用的杀伤性武器。
  最后选了好几种放进购物车,又单独选了几种铁制叉代替弩箭,只因所有户外弓弩的箭都是塑料或者弹珠,起不到杀伤的作用。
  这些弓弩价格数百钱至数千钱不等,某些更是轻巧省力,即便女子也能拿起来使用。
  没过多久,里长来沈家问话。
  “秦家人去老夫那里告状,说你家沈昭嫉妒秦翊妻子高球球,将其手掌砍伤。”里长摸着胡须打量沈昭:“此事可是真的?”
  沈昭面无表情道:“我与秦家早就退亲,他们说出这番话纯属子虚乌有。”
  “可老夫所见,那高球球确实伤了手掌。”里长眨巴着小眼睛望向沈昭,一副看你怎么办的架势。
  沈昭:“那也是她先动手攻击我,我不过正当防卫。”她在小铜镜内学了不少律法术语,这个词用在此处也算恰当。
  “正当防卫?”里长琢磨一下词语的意思,顿时佩服的五体投地。
  也亏得沈昭能说出这番言语,回头写呈情书时就给用上。
  里长摸了摸胡须,又道:“可秦翊说你们很多人欺负他夫妻两个,此事又是怎么回事?”
  “他放屁!”一直被母亲按着的沈衡跳起来,大声道:“明明是秦翊夫妻两个欺负妹妹一人,若不是我闻声跑去,他俩还想杀了阿昭呢!”
  扯胡话谁不会?有种秦翊他敢过来当面对质?
  张山月见儿子敢冲里长爆粗口,赶紧掐了他几下,转头对里长笑道:
  “小儿无状,都是被那秦家给气的,您想啊,我女儿好好的去看望她堂嫂子,回来就遇到秦翊二人拦着路,还想冲我儿动手,里长,老身还未向他们讨说法,秦家竟然恶人先告知?您说,世上有这等厚颜无耻之辈么?”
  “没有。”里长到底在沈家吃喝过好多回,又与沈昂相处融洽,自然帮衬着说上一句:“既如此,老夫这便去转告秦家,让他们没事少往你家跑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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